前沿拓展：品牌又像X又像V的防曬霜
夏天快來了，又到了挑選防曬霜的時候。本文純技術貼，雖然沒有直接推薦品牌，但是，這篇文章值得你讀完——讓你在選擇防曬霜的時候，對其果和性心里有數(shù)。
目前還沒有，又有，還好用的防曬霜。
好用，果又好的防曬霜（化學防曬），其成分沒有經(jīng)過嚴格的、長期的檢驗；而性好的防曬（以氧化鋅或二氧化鈦為主要有成分的物理防曬），有性低一些（主要是防曬黑和老化的果差些），同時也不好用。
在沒有理想的防曬霜的情況下，做出什么樣的選擇，只能靠我們自己權衡利弊來決定了，因此，對防曬霜的有性和性充分知情，顯得尤為重要。
防曬霜不但可以幫助我們避免被太陽光中的紫外線曬傷、曬黑，還可以抗衰老、預防皮膚癌。就沖著這些功能，我認為它算得上護膚品中“你值得擁有系列”Top 3。
2012年，醫(yī)學期刊《新英格蘭醫(yī)學雜志》就刊登了一張照片，告訴大家，如果不防曬，太陽光對皮膚的傷害能有多。
圖片中的男子是一位開了28年貨車的貨車司機（69歲）。28年間，太陽光透過貨車駕駛位左側的玻璃，照射在司機的左臉。從開貨車的第三年起，他就開始出現(xiàn)面部左側皮膚無癥狀增厚（過度角化）和皺紋，還伴有開放性粉刺、部分區(qū)域囊腫粉刺。這些都是典型的陽光過度暴曬癥狀。從照片上可以看出，他的右邊臉因為離車窗更遠，不容易被陽光直接照射，所以皮膚狀況好得多。
防曬很重要。
該如何挑選防曬霜呢？
其實我自己也覺得，可選的防曬產(chǎn)品實在太多了，常常挑來挑去下不了手。尤其幫孩子挑選防曬的時候，簡直選擇困難癥爆發(fā)。
這幾年為了給孩子們挑一款合適的防曬產(chǎn)品，查了不少資料，今天整理出來，希望可以幫助大家解決一些挑選防曬產(chǎn)品方面的困惑。
剛開始有必要解釋幾個防曬相關的專有名詞：
UVA & UVB
UVA和UVB是不同波長的紫外線（ultraviolet, UV）。我們凃防曬霜防的就是它倆。
UVB的波長較短，能量較強，可以讓我們的皮膚在短時間內(nèi)曬紅、曬傷。但UVB穿透力比較弱，所以陽光中的大部分UVB會被臭氧層擋住，只有少部分達到地球表面，我們一般也只有在太陽光特別強的時候曬紅、曬傷皮膚。如果長期暴露于UVB可能導致皮膚癌。南極的臭氧層破洞正好在澳洲和新西蘭上空，這意味著更多的UVB可以到達這一地區(qū)的地球表面，新西蘭和澳洲的皮膚癌高發(fā)可能與此有關。
相較之下，UVA的波長較長，能量較低，但其穿透力強，一年四季不論陰晴都可以到達地球表面，甚至照射入我們皮膚的層。短期內(nèi)UVA可以造成皮膚敏感和耐受力下降，長期會導致黑色素沉積，和加速皮膚老化，也就是UVA可以讓我們的皮膚變黑、長皺紋。文章一開頭提到的那位貨車司機的皮膚癥狀就主要是UVA造成的。另外，UVA也能誘發(fā)皮膚癌。
SPF & PA
防曬霜外包裝上常見的SPF和PA分別代表什么？
SPF和PA都代表著防曬霜的防曬能力。其中SPF（Sun Protection Factor）是抵御UVB的能力。比如，一瓶SPF值為20的防曬霜，意味著涂抹后可以把皮膚對UVB的耐受力提高20倍。假設你的皮膚在不涂抹防曬霜的情況下，曬15分鐘太陽，皮膚會被曬紅，那么抹上SPF值為20的防曬霜以后，大概要曬15*20=300分鐘，才會被曬紅。
PA（protection grade of UVA）則是對抗UVA的能力，后面跟的+號越多，表示防曬黑的能力越強。但也不是所有產(chǎn)品里都有PA標記，很多歐美系防曬霜上看不到PA，但不代表它們就不妨曬黑，只是采用了其他的標注方式，比如PPD持續(xù)色素沉著系數(shù)（persistent pigment darkening）。
PA就是由PPD轉化而來。PPD=涂抹防曬霜后皮膚變黑需要的時間/不抹防曬霜曬黑需要的時間，PPD越大PA后跟著的+號越多。他們之間的對應關系如下。
PPD = 2~4 → PA +
PPD = 4~8 → PA ++
PPD = 8~16 → PA +++
PPD > 16 → PA ++++
需要注意的是，這些抵御UVB和UVA的指數(shù)，并不是越高越好，防曬指數(shù)越大，皮膚的負擔也越重，還是好根據(jù)我們外出活動的形式和時間進行靈活選擇。對大部分人來說，SPF15或30的防曬霜通常情況下已經(jīng)足夠了。
物理防曬霜
VS
化學防曬霜
物理防曬和化學防曬是根據(jù)防曬霜的性質(zhì)劃分的。
物理防曬
物理防曬主要靠防曬劑分子在皮膚表面形成保護膜，通過反射或散射紫外線來抵御紫外線對皮膚的傷害。常用的物理防曬劑有二氧化鈦和氧化鋅。物理防曬對皮膚的刺激性較小，相對，尤其對敏感肌膚來說，物理防曬往往比化學防曬更。但缺點就是使用感不太好，抹上以后大部分人都覺得很膩，并且出現(xiàn)臉泛油光、泛白的現(xiàn)象，油性和痘痘肌膚人群的使用感可能更糟糕。
不過近年來也出現(xiàn)了納米級顆粒的物理防曬霜，比如納米二氧化鈦和納米氧化鋅。顆粒的形狀和尺寸促進了防曬果。顆粒越小，防曬傷的UVB防護就越好，但同時抗UVA果也會下降。因此制造商必須做出權衡：小顆粒能夠提高產(chǎn)品透明度，但較大的粒子可以提供更強的UVA保護。含有氧化鋅的防曬霜通常顆粒更大，UVA保護更強，但含有二氧化鈦的防曬霜質(zhì)地會更為清澈（UVA保護不好）。
換句話說就是，保護果好的物理防曬霜必然厚重泛白，稍微不那么厚重泛白，保護果就可能打折了。很難兩全。
相對于傳統(tǒng)物理防曬劑顆粒來說，其顆粒粒徑更小，涂抹以后不會像傳統(tǒng)物理防曬霜那樣容易泛白，用起來更清爽一些。但就實際使用感受來說，無論是否注明“納米”的物理防曬霜，都厚重、油膩+泛白。顆粒小的“納米”級防曬會稍微好一點，但是仍然無法擺脫“物理防曬”的魔咒：厚重油膩泛白。
從使用感受來說，和化學防曬相比，沒有不厚重泛白的物理防曬。
納米防曬的性
澳洲癌癥協(xié)會（Cancer Council）根據(jù)現(xiàn)有佳證據(jù)對防曬霜中的納米顆粒進行評估，結果顯示不會對健康造成威脅。但他們同時也表示，會繼續(xù)監(jiān)測相關研究，以掌握更多新證據(jù)。
一項研究測試了19納米和110納米的氧化鋅粒子對人類皮膚的滲透度，實驗對象被要求每天涂抹兩次防曬霜，這樣持續(xù)五天（Gulson，2010）。研究人員發(fā)現(xiàn)，只有不到0.01%的兩種形式的鋅粒子進入了血液。
在澳洲，防曬霜的配方和成分是由醫(yī)療用品管理局（Therapeutic Goods Administration, TGA）監(jiān)管的。TGA也對防曬霜中的納米氧化鋅和納米二氧化鈦做過相應文獻綜述。他們得出的結論包括：
防曬霜中納米氧化鋅和納米二氧化鈦對健康的威脅主要取決于這些納米顆粒能否到達活的皮膚細胞；
現(xiàn)有證據(jù)表明這些納米顆粒只會停留在皮膚表面（皮膚表面是由已死皮膚細胞堆積而成的），不會到達里層的活皮膚細胞。
簡言之，TGA得出的結論也是，納米顆粒防曬霜是的。
實際上“納米”還是“非納米”并沒有一個嚴格的界限，“非納米”的物理防曬霜的顆粒也會有一些是“納米”級別大小的顆粒。
值得注意的是，納米粒子吸入可能會造成肺損傷，吸入納米粒子是危險的。國際致癌物研究機構已將二氧化鈦列為大劑量吸入可致癌物質(zhì)（IARC，2006b）。吸入肺部的小顆粒很難被清除，這些微?？赡軙煞尾窟M入血液。不溶性納米粒子穿透皮膚或肺組織會造成廣泛性器官損傷。
因此不建議大家使用含有二氧化鈦或氧化鋅的粉狀化妝品或噴霧防曬霜。美國FDA也提議對粉劑或噴霧防曬霜進行額外測試，其不會將納米粒子或小顆粒帶入人體（FDA，2019）。
化學防曬
化學防曬劑分子可以在紫外線對皮膚造成傷害之前把它吸收，并轉化為熱能釋放。采用化學防曬的防曬霜通常沒有那么的厚重感，抹上后比較清爽、不粘膩。它的主要問題在于其中的某些成分可能會導致敏感肌膚過敏、瘙癢，但是只要皮膚可以耐受，這個自然也就不是問題了。
目前很多化學防曬都聲稱低敏，澳洲市面上的兒童防曬產(chǎn)品絕大部分還是化學防曬。
絕大部分化學防曬產(chǎn)品（可能高達99%），使用感受還是黏膩的，比如孩子涂抹后去玩沙，一定會粘上很多啥子在身上拍不下來……不過總的來說，比起物理防曬已經(jīng)算清爽了。
我自己跟較勁地買了15只防曬霜（成人的，我對兒童防曬霜已經(jīng)不指望能好用了），所有的都是網(wǎng)評很好，大家說不油膩的，都聲稱可以上妝，不會搓泥……誰用誰知道，它們大都油膩（只有相對清爽），并且大部分都會搓泥。
使用感受好的有3支，但是其中一只被不少公眾號團過，但是也有測評顯示它的防曬指數(shù)雖然高，抗氧化性不強，其成分不穩(wěn)定，因此不能持久防曬——你以為你涂了防曬霜，盡情享受陽光，結果30-60分鐘后防曬果已經(jīng)消失得差不多了……另外兩只沒有測過，我也不能它們是不是也只是“用上去很好”，實際防曬果差強人意。
物化結合防曬
現(xiàn)在市面上也有一些防曬霜都采用物化結合的方式。物化結合防曬霜綜合了物理防曬的性和化學防曬的使用感，但是也兼有兩種防曬的缺點。
防曬霜的有性和性
防曬霜需要反復、大面積皮膚涂抹，對防曬成分進行充分的性測試重要，要防曬成分是否會滲透到皮膚中，是否會引起內(nèi)分泌紊亂、癌癥或其他健康風險。
2019年2月，美國FDA擬定防曬霜專案，通過了16種防曬劑中的12種一般認為的成分用于防曬產(chǎn)品中，包括一些常用的防曬劑——氧苯酮、辛酸辛酯、辛酸酯、八氯甲苯、高碘酸鹽和阿沃賓酮。但FDA表示：“幾乎所有這些活性防曬成分...都缺乏足夠的吸收率數(shù)據(jù)。”
目前為止，基本確定對人體的防曬成分只有兩種物理防曬成分：二氧化鈦和氧化鋅。但其防曬果（主要是UVA防護）和使用感受都不如一些新型化學防曬劑。
與歐洲相比，美國防曬霜的種類相對較少，防護果也更差。市面上大多數(shù)防曬霜能夠預防皮膚曬傷，但并不是每一款都能有阻止UVA帶來的皮膚損傷。由于UVA輻射能量較低，因此并不會直接灼傷皮膚，但它會導致皮膚老化，影響免疫系統(tǒng)，增加黑色素瘤的風險。
美國食品藥物監(jiān)管局（FDA）的新提議強調(diào)了UVA與皮膚癌間的密切關系：“UVA（長波紫外線）會大大增加皮膚癌的風險，目前市場上SPF系數(shù)高的防曬霜可能會導致消費者更容易將自己暴漏在紫外線的直接暴曬之下（FDA，2019）”。FDA建議美國防曬霜制造商在產(chǎn)品中添加有成分來預防UVA的傷害。
歐洲市場的制造商通常會在七種強抗UVA成分中為其產(chǎn)品選擇添加有成分，因此歐洲的防曬霜的防曬果更好。并且，這些抗UVA成分的防紫外線表現(xiàn)也比FDA批準在美國市場銷售的防曬霜更好。因為在美國市場中，只有兩種抗UVA成分通過了FDA的批準。
2003年至2010年間，防曬霜制造商向FDA申請在產(chǎn)品中添加來自歐洲的8種活性成分。其中，Tinosorb S、Tinosorb M、Mexoryl SX和Mexoryl XL四種的抗UVA表現(xiàn)比食品藥物監(jiān)管局批準的常見成分Avobenzone更有，但FDA并未批準這些成分的使用。
FDA于2015年提出，該法案所涉及公司尚未提交足夠的證據(jù)表明其化學品的性及防曬有性（FDA，2015）。FDA要求制造商需提供更詳盡的數(shù)據(jù)，包括研究結果、人體血液含量、藥理毒性以及有關內(nèi)分泌影響的長期研究；同時，所有防曬霜的化學成分，包括目前正在使用的成分，都必須提供足夠的數(shù)據(jù)。
對于防曬霜制造商而言，其中有些數(shù)據(jù)（如完整的研究報告）相對容易提供，但另一些數(shù)據(jù)可能要準備很多年才能滿足食品藥物監(jiān)管局的要求。這意味著美國的防曬霜市場短期內(nèi)變動不會太大，同時也意味著，短期內(nèi)我們也不能獲知那些果很好的防曬成分的長期性如何。
英國巴斯夫化學公司的研究人員BrianDifferey測評價了4種美國防曬霜和4種歐洲防曬霜（SPF 50/50+），發(fā)現(xiàn)了美國防曬果好的防曬霜的防曬果也僅有歐洲同類產(chǎn)品的三分之一（Diffey，2015）。
簡單說就是，F(xiàn)DA對防曬霜的成分有嚴格的標準，包括要求提供一些長期研究的數(shù)據(jù)。這限制了防曬果好的產(chǎn)品進入美國市場。被認為長期使用也的防曬霜果不夠好，果好的防曬霜的長期性還不確定。
受歐盟委員會監(jiān)管的制造商共同遵守一項協(xié)議——所有防曬霜必須至少提供防曬系數(shù)（SPF，防曬產(chǎn)品抵御會灼傷皮膚的UVB射線的能力）三分之一的UVA保護。（European Commission ，2006；Colipa，2009）。也就是說，如果一個產(chǎn)品包裝寫明的SPF為30，那么它的UVA防護能力必須至少達到10。美國環(huán)境工作組（EWG）認為，由于美國防曬產(chǎn)品的UVA過濾不足，近半數(shù)的海灘防曬霜和運動防曬霜的防曬果遠遠落后于歐洲市場的同類產(chǎn)品。另一項關于20種常見美國防曬霜的實驗室測試證實了這一觀點：20種美國防曬霜中，只有11種通過了歐洲UVA測試（Wang，2017）。
防曬產(chǎn)品的果是累加的。有研究人員發(fā)現(xiàn)，如果在熱帶地區(qū)度過兩周假期，使用僅防止變黑的防曬產(chǎn)品的游客受到的UVA曝曬程度相當于10次8分鐘的日光浴沙龍，而一次日光浴沙龍就會增加患黑色素瘤和其他皮膚癌的風險（Diffey ，2015）。
新型抗UVA成分
BASF公司的Tinosorb S，Tinosorb M和歐萊雅旗下的理膚泉研發(fā)的Mexoryl SX和Mexoryl XL，是目前認為UVA防護果很好，且有望進入對防曬霜管理極為嚴格的美國市場的四種成分。
由巴斯夫公司研制的Tinosorb S和Tinosorb M成分的抗UVA表現(xiàn)超過了美國的防曬產(chǎn)品中普遍使用的Avobenzone。巴斯夫公司已向FDA提供了新型抗UVA成分的藥理測試結果，包括皮膚和眼部刺激、光毒性、皮膚毒性和口服研究報告（Regulations.gov，2008 a，2008 b），爭取早日進入美國市場。歐洲聯(lián)盟委員會也曾檢測過Tinosorb S（SCCNFP，1999）和Tinosorb （MSCCS，2013）的使用，確認這兩種成分完全可以應用于防曬產(chǎn)品中（高濃度10%）。2014年，F(xiàn)DA要求巴斯夫公司提供關于這兩種化學成分的更詳細的檢驗報告。
法國化妝品巨頭歐萊雅（L‘Oréal）旗下的化妝品公司La Roche-Posay研制出了一種新型防曬成分，Mexoryl SX（也稱ecamsule），聲稱該成分可以提供更強大的光穩(wěn)定性防護。這些成分被用在理膚泉的防曬霜中，如果去海邊，理膚泉的防曬系列是強大的。理膚泉于1993年起開始在歐洲銷售含有這種化學成分的防曬霜。2006年，美國FDA通過了La Roche-Posay公司生產(chǎn)的一種含有Mexoryl SX的防曬產(chǎn)品在美國市場上銷售。2013年，加拿大也同意含有Mexoryl SX和其升級版Mexoryl XL的防曬產(chǎn)品進入其市場，并要求其高濃度低于10%（Canada，2013）。
目前我們已經(jīng)能肯定這些成分在皮膚保護方面具有優(yōu)越的性能，但關于其化學毒性的了解并不十分深入（初步認為，但缺乏長期性數(shù)據(jù)支持）。
但至少以下這些防曬成分是基本確認不好，在選擇時應該避免的。
有一些防曬霜的成分是應該避免的
幾種常見的化學防曬劑會影響內(nèi)分泌系統(tǒng)。但其實大部分數(shù)據(jù)夠來源于動物實驗研究，因此也很難肯定防曬霜中多種激素干擾成分對人體健康的影響。
不理想的防曬劑是氧苯酮（Rodriguez，2006）。實驗證實它極易引起過敏反應，是一種弱雌激素，具有一定抗雄激素作用（Krause，2012；Ghazipura，2017）。除了氧苯酮與青少年睪酮水平之間的關系，美國國立衛(wèi)生研究院和紐約大學的共同小組也進行了相關研究，發(fā)現(xiàn)需要生育調(diào)節(jié)的男性體內(nèi)二苯甲酮-2和/或4-羥基氧苯酮的濃度更高，而精子質(zhì)量較差（Louis，2015），并且另一項報告發(fā)現(xiàn)其伴侶受孕所用時間也較長（Buck-Louis，2014）。此外，氧苯酮和相關化學物質(zhì)已知與女性子宮內(nèi)膜異位風險相關（Knsuue，2012）。
點名批評LA MER，
它用的防曬劑是氧苯酮。
此外還有辛酸鹽，動物實驗研究報告顯示，氧苯酮和辛酸鹽會導致精子數(shù)量減少、精子畸形以及青春期延遲；接觸辛酸鹽的雌性小鼠的發(fā)情周期也發(fā)生了改變。
含有4-MBC（Enzacamene，抗UVB成分）的防曬霜也不建議使用。研究人員在歐洲女性的母乳和野生動物中已檢測到4-MBC成分（Krause，2012），證明4-MBC會干擾生物的激素分泌（Krause，2012），這尤其會影響胎兒的發(fā)育，因為激素的小范圍波動也會對胎兒發(fā)育中的大腦、甲狀腺和再生系統(tǒng)帶來長遠影響。
給孩子挑選防曬霜需要留意什么？
我們大人防曬很多時候是為了避免曬黑，可能有家長覺得孩子黑一點沒關系，不怎么注意孩子的防曬措施。但研究發(fā)現(xiàn)，如果兒童期被太陽曬傷，以后罹患皮膚癌的風險可能加倍。所以千萬不能忽略了兒童防曬的重要性。
對孩子來說好的防曬方式是遮陽帽和長袖衫。在此基礎上，配合使用有的防曬霜是更理想的。
關于如何降低物理防曬霜的風險并大限度保留防曬能力，我們?nèi)孕柽M行進一步研究。但鑒于目前的不確定因素，氧化鋅和二氧化鈦洗劑依然是兒童防曬霜的佳選擇。
嬰兒
6個月以下的嬰兒，由于皮膚缺乏黑色素的保護，所以要盡量避免強烈陽光的直接照射。
帶他們外出時，需要注意以下幾點：
使用編織緊密但寬松的衣服和遮陽帽遮擋寶寶的皮膚；
利用嬰兒推車的頂罩或太陽傘為寶寶擋光；
避免讓寶寶接觸上午10點～下午4點的太陽，清晨和下午晚些時候帶寶寶出去逛逛還是不錯的。
好不要給6個月以下的嬰兒使用防曬霜。大部分防曬霜生產(chǎn)廠商都不建議給嬰兒使用防曬霜，也有一部分廠商建議先的意見。美國兒科學會認為，如果實在無法為6個月以下的嬰兒提供遮蔽而不得不暴露于陽光時，可以涂抹少量防曬霜。
美國兒科學會還指出，嬰兒6個月以后就可以全身使用防曬霜了，但要注意避開眼睛周圍，而且盡量選擇防曬成分是氧化鋅和二氧化鈦的物理防曬霜。
這個階段的孩子雖然已經(jīng)可以使用防曬霜了，而且戶外活動時防曬霜是必不可少的，但幼兒的皮膚還是比較容易受到防曬成分的刺激，所以盡量在使用防曬霜的前一天給孩子做一個過敏測試，比如在孩子的手腕內(nèi)側涂上少量防曬霜，看會不會出現(xiàn)皮疹或其他皮膚刺激癥狀。如果有，就換另一個產(chǎn)品再試。
物理防曬霜相對不容易出現(xiàn)過敏，這個時期孩子的皮膚一般也不太出油，所以應該是可以接受的。如果確實覺得用起來感覺不怎么好，1歲以后也可以嘗試物化結合的兒童防曬霜。另外，孩子活動量大容易出汗，要注意反復涂抹。
6歲以后的兒童只要使用后皮膚沒有刺激或不舒服的情況，化學、物理和物化結合的防曬霜都可以選擇。但好避開有二苯酮-3（oxybenzone）成分的防曬霜，它有可能干擾人體的激素分泌。
不要使用防曬噴霧
孩子和成人都不建議使用防曬噴霧?？赡苡械暮⒆颖容^排斥防曬霜，不喜歡用，家長就傾向于用防曬噴霧，直接噴上去，方便省事。但美國FDA就指出，使用防曬噴霧時，皮膚上被噴到的防曬量可能不夠，而且存在吸入肺部的風險。所以還是傳統(tǒng)的防曬霜、防曬乳更靠譜。
后需要提醒的是，陰天也要注意防曬。
正如剛才提到的，紫外線中UVA的穿透力很強，就算是陰天，也可能有高達80%的UVA穿透云層到達地球表面，把我們曬黑、曬老。
而且防曬霜要抹夠，SPF30的防曬霜抹一半并不意味著果和SPF15的產(chǎn)品一致，而是更低。一般認為防曬霜要抹到每平方厘米2毫克才有，也就是差不多一個手掌面積需要一顆黃豆大小的量。一個夏天過去之后，如果一瓶50ml的防曬霜你還有一半沒用，除非大多數(shù)時候都宅在家，否則很有可能你沒有用夠量，這時防曬霜幫助我們防黑、防老的果會大打折扣哦！
正確使用防曬霜菜能有地保護皮膚。研究發(fā)現(xiàn)，使用推薦涂抹方式和防曬霜厚度能夠減少55%自由基的產(chǎn)生，而不正確的使用方式會減弱防曬果（Haywood，2003）；防曬霜能夠降低50%至75%自由基生成以及95%至99.9%的曬傷風險（Haywood，2012）。
我買的接近20款防曬霜里，
也包括一些貴的，
用下來覺得還真不是貴就好用。
比較貴的防曬里面，好用的是Murad。
參考文獻：
【1】 Gordon JR, Brieva JC，Images in clinical medicine. Unilateral dermatoheliosis, N Engl J Med. 2012 Apr 19;366(16):e25. doi: 10.1056/NEJMicm1104059.
【2】 Cancer Council, Nanoparticles and sunscreen, https://www.cancer.org.au/preventing-cancer/sun-protection/nanoparticles-and-sunscreen.html
【3】 Healthychildren.org, Sun Safety: Information for Parents About Sunburn & Sunscreen, https://www.healthychildren.org/English/safety-prevention/at-play/Pages/Sun-Safety.as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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